11月底，欧洲权威通信杂志Connect发布2016年度P3“The Great Mobile Network Test（最好的移动网络测试）”结果，客户网络在所有参与比拼的三国十家运营商中排名第一，实现了从2012年的垫底到区域第一的逆袭，语音业务更是在所有参评运营商中连续三年排名第一。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从何时有你有你，伴我给我热烈地拍和，像红日之火燃点真的我，结伴行，千山也定能踏过……”热腾腾的火锅下肚，我们拿出了自带的K歌设备，德文、英文、中文轮流上阵，所有人开始载歌载舞。有人点了香港歌手李克勤的这首《红日》，旋律朗朗上口，客户尽管不会说中文，但还是忍不住跟着哼唱起来。
奇妙的是，这首歌也从此成为了我们和A客户每年庆功宴上的保留曲目。
华为牵手A客户已八年。八年间，瑞士华为人以P3比拼为契机，一心一意“趴”在客户网络上，不断优化网络体验，铺就了一张让客户引以为豪的“瑞士制造”高品质网络，在通信高端市场打造了华为的高品质品牌，持续带动公司数亿美元的设备和服务销售。
01
我们活下来了
2012年底，瑞士A客户选择华为进行无线、传输到核心网的整网搬迁与独家代维服务。
这是多年不得其门而入的华为第一次进入瑞士的电信市场。
所有人都在为突破高端市场欢欣雀跃，然而突破的关键是要完成客户在搬迁合同中明确提出的挑战目标：P3网络测评的分数要在2013年超过瑞士B运营商，或者超过400分。
P3网络测评是什么？这是很多刚接触这一项目的人的第一个疑问。而大家更没想到的是，“网络测评”这个名词未来数年将一直与瑞士华为人形影不离。
P3测评是由欧洲权威通信杂志Connect委托德国管理咨询公司P3公司做的第三方测试，按相同的标准对运营商网络打分排名。这是一套完善的用户体验模拟测试，主要涉及语音和数据业务的多项KPI（关键性能指标）和KQI（关键质量指标），通常是每年的10月初启动，11月底或者12月初公开发布测评结果。由于测评结果关乎运营商口碑、市场品牌、用户选网以及管理层评价，被运营商视为年终大考，因此也自然成为对其供应商的大考。
2012年客户网络的测评结果很不理想，在欧洲德语区三国（德国、奥地利、瑞士）十家运营商中排名最末位，得分为356分。这已经是连续几年排名垫底了。
客户此时选择华为，对华为寄予厚望的同时，也给团队带来了深深的压力。
2013年是我们第一次在欧洲市场参与P3保障，毫无经验可言。而且，客户的网络，不仅仅是测评分数垫底，还面临更大的难题：受历史规划和投资影响，基础网络“先天不足”，物理站点数偏少，加上短期内整网搬迁又可能会带来巨大的风险和挑战……
3月，因为整网搬迁正在进行，客户网络第一季度质量摸底未见改善，还是排名倒数。
客户很痛苦，团队也承受着心理的折磨。每周四与客户的高层例会上，进度、质量、VIP等问题此起彼伏。“第一次参加会议我就懵了，没想到气氛会那么难受，问题会那么多。”新到任的无线网优技术负责人王海说。
6月13日，客户用户体验主管抱怨用户流失的情况在持续，有的用户掉话现象比较严重；客户新到任的CTO表示，网络质量已经严重影响品牌与市场，董事会只认可P3正式评测的结果。客户董事长甚至直接向华为轮值董事长投诉华为的网络质量与服务水平。
网络的质量犹如一座“金字塔”，从网络的规划设计，到网络建设工程实施，再到基础优化，专题优化，最终到基于用户体验KQI的提升优化，终极目的是打造一张基于用户体验的高质量无线网络。这一过程并非一蹴而就，它需要时间去筑造和打磨，但客户与市场又等不了。背水一战的我们，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6月30日，项目经理梁世铭、项目技术总负责王楠斌在客户面前郑重承诺，华为将实现年度三大挑战目标：提前完成搬迁、LTE提前上线、P3比拼成功。
离测评还有3个月的时间，项目组和客户一起制定目标网的战略规划，围绕P3比拼启动了“基础网络提升”“差距分析与专题优化”“重点小区冲刺与比拼保障”的三大战役。后方服务、研发的兄弟姐妹从全球四面八方驰援，组成了包含一线实施团队、服务支持团队以及无线产品线汪永、陈云明带队的研发保障团队的联合攻坚部队。
一线实施团队负责站点搬迁和火力配备，持续摸底路测和站点调整，提升基础网络能力；服务支持团队负责方案规划和火力覆盖，海量的数据分析和问题排查，特性与参数部署，高效优质搬迁友商设备；研发保障团队负责精准打击，网络疑难问题的定位支持和竞争力持续优化。后续证明，这样的搭配和打法是我们最终成功强有力的保障。
瑞士有很多国际总部，为了解决搬迁后的终端兼容性问题，项目组把市面上的主流终端都买来，提前在现网测试床和研发实验室进行预验证，避免问题在现网出现。技术团队主动做了全网终端渗透率的月度分析，让客户清楚，面向更好制式、更佳体验的网络迁移需要有充分的终端能力支撑，才能实现网络的平滑演进。
通常，在确定整体的网络优化策略以及新版本特性落地后，就需要对城市逐个进行测试和迭代优化，因此路测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坎”。但对旅人来说是人间天堂的瑞士，却是项目组痛苦的“泥沼”。瑞士多山地、多湖、短隧道多，山体会遮挡信号，湖面会反射无线信号，隧道不利于无线网络覆盖优化。为了定位一个问题，一位同事在同一站点转圈20多次，进行测试。由于长时间看着屏幕进行现象抓取和数据记录，最后导致呕吐；为了将细节做到最极致，前后7次提升重点小区的处理标准……
最痛苦的时候，往往就是成长最快的时候。在日复一日的不懈努力下，2013年底，华为接手后第一次P3测评成绩出炉，客户网络从过去的356分提升到405分，在三国十个运营商中排名首次升至第5，瑞士3个运营商中排名第2。
我们达成了挑战目标！
客户第一时间将这一测评结果通过短信告知了其终端用户，并在清晨的苏黎士湖畔放飞了3万只彩色气球。客户高层称赞，只有华为在短期内能达到这样的成绩，换了任何一个供应商，都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成绩。
当彩色气球飞向苍穹，只有我们知道，近一年的时光，我们经历了什么。懵懵懂懂中上“考场”，客户质疑，友商步步紧逼，无数个日日夜夜，我们迷茫过，沮丧过，在不断的否定与自我否定中，为最后的目标坚持，再坚持。
不是因为有了希望才去坚持，而是因为坚持了才有希望。我们，活下来了。
02
天堂和地狱只有一分的差别
2014年，瑞士市场的竞争更加激烈，客户的基础网络，物理站点数远不及其他运营商，投资也晚了近一年，几乎面临着对手压倒性的竞争优势。更扎心的是，尽管第一年我们完成了目标，改善了客户网络，但客户对我们依然没有足够的信任，再次把关键的人、P3目标写进了合同。如果目标未达成，客户将按合同执行巨额罚款。
王楠斌这样总结，“当我们还在补齐3G覆盖的空洞时，为其他运营商建网的友商已经开始了4G；当我们努力加快LTE建设进度时，友商已经放出了20M频谱的大招，我们不得不用10M与之‘火拼’；当我们还在为GSM话务占比高达70%头痛的时候，友商已经悄然开启了HD Voice（高清语音）。”
狭路相逢勇者胜，没有路的时候惟有自己闯出一条路。
“如最终整体目标未达成，本人愿接受降级、撤职处分。”2014年4月30日，项目副技术负责人李保应，和另两名主管梁世铭、李大恩三人向西欧地区部签下了一份军令状。那时，从全球面试选拔出来的李保应刚来瑞士常驻不到2个月，“压力山大，但是就像打仗一样，我们不能做逃兵。”
既然LTE覆盖和频谱处于相对弱势，在督促客户持续加站的同时，项目组也瞄准了进攻的突破口：语音。因为语音受频谱带宽和LTE覆盖的影响相对较小，而且语音质量是影响客户感知体验的重要部分，在P3测评中的比分构成中占比高达40%。
7月8日，代表处与客户高层对标，成立Connect测试联合团队，按照梳理出的12个模块共89项关键任务，誓师在3个月内完成。誓师大会上，项目经理梁世铭第一个跳上台，立誓要帮助客户达成目标。接着，入职不到两年的沈昌高站出来，承担了痛苦的掉话专题；“小鲜肉”何方睿也站出来，承担了复杂的核心网专题，还有本地新员工David……
大家纷纷站了出来，承担起接入、掉话、呼叫建立时长等多个专题的任务，誓要为项目的每一分生机而战：不因为邻区漏配导致任何一次掉话，不因为未知拥塞导致任何一次接入失败，不因为异常覆盖导致任何一次语音质差。
9月，阶段性网络摸底结果还是不太理想，而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代表处随即发起了全员路测，总经办主管滕舟优化出一个傻瓜版的路测指导书，交付副代表每天上下班用路测工具测试关键路线，行政文员在上下班的时候主动测试反馈网络问题，客户无线主管后来好奇地问华为团队是怎么做到让不懂技术的文员也能路测的。一个月下来，全员路测了近5万公里，力所能及地把路线上能找到的问题点进行优化闭环。
10月2日晚9点，客户高层走进灯火通明的作战室：王旭升和李大恩领衔的实施团队，正在为最终目标站点上线做最后的努力；李保应牵头的技术管理团队，这是项目的大脑和发动机，是所有策略、方案、网络优化的发源地；传输团队，在为打通每一跳带宽而殚精竭虑……眼前的一幕让客户高层深受感染，客户甚至第一次主动要求和华为团队合影，记录下这令人难忘的一刻。客户高层的现场慰问，让团队备受鼓舞。
正式比拼开始后，所有人各就各位。没想到，意外很快出现。基于现网例行信令分析时发现，突然新出现一个流程交叉的问题，一天下来，分析的区域语音接入失败高达5次以上。
语音是我们的“重头戏”，如果持续失败，必将影响测试的最终结果。而当时唯一的办法是，版本补丁修正。可是，临时打补丁来得及吗？补丁质量能保证吗？万一引入了新的问题呢？
关键时刻，王楠斌和李保应在一块白板上进行简单的推演。推演发现，如果能在2天内完成补丁升级，就还有机会“翻盘”。
两人力排众议，决心破釜沉舟：打补丁！这是一招险棋，但也是唯一的生存机会。无线产品线专家钱进牵头的研发保障团队也非常给力，发动车轮战，王楠斌同步与客户CTO沟通，客户CTO也在关键时刻力挺了这个非常规的高风险决策。前后方连续攻坚48个小时完成了补丁和现网升级。
团队当晚即申请了工作计划，22:30分开始，兵分四路，在关键站点连夜路测，分析KPI是否正常，到次日清晨，验证补丁没有问题。连续三天攻关的李保应，这才放下紧绷的神经，松了一口气。后来，研发梳理出数十种场景会出现流程交叉问题，在来年的新版本中全部解决。
正是这样专业的精神，成就了最后的成功。2014年，客户P3测评成绩442分，在2013年度基础上实现了再次飞跃，三国10个运营商中排名升至第3，在瑞士运营商中排名第二，以一分险胜瑞士二牌运营商，语音首次实现10个运营商排名第一，网络级别也提升到当时的最高等级“Very Good（非常好）”。
事后回想起来，李保应仍心有余悸，“如果当初没有打补丁升级，那很可能就是另一个结果了。”
庆功宴上，客户忍不住感慨万分，“太惊险了！一分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啊。”
连续两年的提升，团队向外界展示了华为端到端解决方案和专业服务能力，树立了华为在瑞士这块战略高地的品牌，给欧洲运营商市场带来极大的震撼。很快，华为也在西欧其他国家的P3比拼中崭露头角。
03
我们要当第一
时间来到2016年，尽管客户在不断建设自己的网络，但其与竞争对手的差距却在不断拉大。客户对手的网络已接近无缝覆盖，即使客户完成年度建网目标，LTE物理站点依然少于其他运营商。
出人意料的是，时任代表肖海军和交付副代表钮军给项目组提出了一个更高的目标：我们要挑战第一！
了解网络优化的人可能知道，无线网络是一直动态发展的，网络质量的提升没有终点，“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在网络的KPI达到一定水平以后，要再往上提升每一点都可能要付出之前数倍的努力。更何况，还与第一名存在“天然”的差距。
“说实话，去瑞士之前听到‘挑战第一’这个消息，我的第一反应是Mission Impossible（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王海参加过2013年首战，一直持续关注着P3比拼的最新情况，这次再去瑞士现场保障时，他有些担心，经过三年的持续优化，现网已经升到了已有的最强版本，我们在客户网络中基本上能放的“大招”都已经用上了，有可能做到吗？不仅是他，项目组的很多同事也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
但李保应是有一些底气的。经过3年的持续积累，项目组已经拥有较为丰富的P3比拼优化经验，事实上形成了一套相对成熟的系统打法，并在西欧各个P3保障项目中得到成功的应用。而且一线、研发、服务合作早已亲密无间，更何况产品还有两个杀手级特性的引入：水晶语音增强方案和Flash CSFB（电路域回落）特性，可以提升语音质量和降低呼叫建立时长。而客户对手新上线的VoLTE（4G高清语音业务）还不够稳定，对项目组反倒是一个逆袭的机会。
成为第一是项目组每一个成员的梦想，“我们觉得是时候挑战了。”
于是，从年初开始，项目组就和客户对齐总体策略与规划思路。网络性能提升最关键的是打好基础，犹如一栋建筑要先打好地基一样。项目组将“基础优化”几乎做到极致。所谓基础优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无非就是每一个网规网优人员都耳熟能详的一项项例行优化工作，比如，参数核查、邻区优化、覆盖优化等，做到持续迭代和精细。
每节省一分钟，每多解决一个问题，就离成功更近一步。团队首创了在线调整与迭代优化的创新方法，针对重点弱覆盖区域的地形地貌，现场测试，现场优化；因为瑞士有严格的站点NIS（电磁辐射安全规范）许可限制，难以通过功率提升或工参调整等来提升覆盖或降低干扰，因此，哪怕是0.1dB（增益单位）级别的微调，团队也要尽力调整；路测队伍夜以继日，对每一个城市、小镇，每一条高速、铁路，每一条隧道，每一个问题路线进行多轮测试，决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改善的问题点。一天测试的里程数甚至超过1000公里以上， 只为将优化时间缩短，再缩短。
期间，现场团队在测试记录里发现了一个小概率的异常事件。如果再次发生，就会严重影响测评结果。于是，在配合总部研发团队进行代码审视来负向分析问题的同时，现场团队也同步通过路测来尝试复现该异常现象。
由于异常场景的触发点是常见的无线、核心网等切换流程，无法通过修改网络参数的方式来构建，只能通过围绕站点转圈来制造切换场景。李保应和第一次在瑞士现场参加保障的网规网优工程师黄一鹏，在苏黎世东南方向的小镇埃格连续路测了三天，终于在数千次的测试记录中复现了问题，从而通过日志分析确认了当时4G基站版本中的一个隐藏缺陷。随即研发迅速发布新版本来解决问题，团队也在最终测评前消除了一个隐患。
2016年，客户网络以475分，数据、语音双第一的成绩在3国10个运营商中摘取桂冠。因为成绩优秀，P3特意将原来网络级别的最高等级“Very Good”历史性地调整为“Outstanding（杰出的）”，授予了客户的网络。
客户并不知道华为项目组给自己暗暗设定了挑战第一的目标，得知这一成绩后，无比惊讶，盛赞他们拥有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合作伙伴，如果没有华为，特别是这些华为工程师，他们不可能取得今天的成就！客户集团董事会主席还专门发函给华为轮值董事长表示感谢，并希望未来更进一步合作。
这里还有一个小插曲。知道P3测试结果的那天晚上，肖海军将李保应和系统部部长刘许成喊到家里，三人感慨万千，不记得喝掉了多少瓶酒，只记得最后酩酊大醉，抱头痛哭。
肖海军说，通过四年的不断积累和总结，P3比拼保障已经从初期的公司/地区部专家集结，逐渐过渡到以本地交付为主。项目组“Passionate（充满激情）、Potential（潜力）、Possible（变不可能为可能）”的精神面貌也已经发酵成瑞士华为人的P3精神，驱动着代表处业务不断向前发展，也激励着团队持续提升为客户服务的质量和水平。
从倒数第一到第一，成功的道路上没有捷径，团队以近乎执拗的精神如“蜘蛛”般趴在客户的网络上，挖掘网络中每一个细小的问题，优化每一个微小的增益点，最终为客户编织出了一张拥有良好体验的高质量网络。
04
做5G网络的先锋
2017年，面对“第一”是靠运气的质疑，面对竞争全面白热化，项目组再接再厉，继续保持了最高等级“Outstanding”。更为重要的是，这一年年底，5G方兴未艾，客户希望通信网络也能像“瑞士制造”一样，实现5G领先，项目组联合客户在苏黎世共同完成了5G实验室测试，率先开始了5G商用的探索；2018年，助力客户完成欧洲第一个5G站点开通；2019年，系统部部长黄杰推动与客户成立5G联合创新中心，是欧洲首个基于5G网络的创新业务孵化中心，以期在5G覆盖和性能上都能大幅领先竞争对手。
在EMF（电磁辐射）管制最严、民众对5G支持率较低的情况下，无线产品线新任对口主管何允如驱动研发团队提前三个月发布A+P产品，实现4G和5G站点共主控/共基带，简化站点配置，克服短时间内要求的站点准入、站点适配等困难，加速5G部署节奏；优化团队继续将“基础优化”做到极致。5G农场、雪场、工厂、球场等，展现了华为从网络到生态端到端的能力。
2019年，A客户再度获评“打造了瑞士规模最大、速度最快的5G网络”，并被授予“欧洲唯一的5G创新奖”。
客户给华为发来祝贺邮件：“我们在欧洲和瑞士是5G先锋，我们是5G领先者。”字里行间难掩激动之情。
2020年，疫情暴发，外部营商环境恶化，但项目组始终如一地以协助客户争取网络领先为最重要的目标，持续不断地对网络进行优化验证。11月26日，第三方测评公司再次授予客户“瑞士最快5G网络”和“欧洲5G创新奖”。
八年走来，为了给客户打造一张高质量的网络，瑞士P3比拼保障团队，一路奔驰在瑞士高原上。他们曾在阿尔卑斯山底的隧道中穿行，也曾沿着莱茵河蜿蜒前进；曾在满目金黄的油菜田旁呼啸而过，也曾在常年积雪的山脚下略作停留；曾在热闹的城市里从早转到晚，也曾在静谧的湖边享受短暂的休息；曾见过清晨的冉冉红日，也曾仰望过深夜的满天星光。他们一步一个脚印埋首于网络的优化，再优化。所有参与者说，只要能成就客户，一切都值得了。
图片▲一同经历路测的小伙伴
谁是最可爱的人？是那些迭代路测的人，是那些挑灯攻关的人，是那些上站调优的人，是那些开通特性持续优化的人，是每一个参与网络保障的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华为人。
2021年，新的挑战仍在继续，一路风雨一路歌，一路花香一路唱，未来不管有多大的风浪，我们相信，携手客户，只要有华为人在，就能看到那轮升腾的“红日”。
来源/《华为人》
作者/瑞士P3比拼保障项目组
